我的嘴唇在赵姐发红而又柔软的耳朵耳垂上轻描淡写,轻轻摩擦,技法娴熟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摩揉搓着她丰腴柔软的臀瓣。
“好啊,你快点啊,”我挂断了电话,心里想着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,突然想起在亚情看的一个在豪华客车上的故事,又偷偷看看旁边的男孩,心又开始砰砰直跳,感觉好像下面有些潮润起来。
粉面桃腮,一双标准的杏眼,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,仿佛弯着一汪秋水。
她的身体似乎在那看不见的抚摸下剧烈颤抖,这颤抖的频率通过声音清晰地传递出来,仿佛她正置身于一场既难以承受,内心深处却又隐隐不愿停止的风暴中心,而这场风暴正将她一步步推向欲望的深渊。
至于会是包括物理意义上的完全退出还是,仅仅隐形人这类性癖,在你们正常互动中窝在后面肏得起劲之类的,我也稍稍苦恼了下。
我知道这是她的处女膜,马上用力向前一挺把整根阳具插到她阴道里。